苏亦承关上车门绕回驾驶座,轿车的两道车前灯照向更远的地方,车子不一会就消失在天桥底下。
她mo了mo额头正中间的地方,仿佛还残留着陆薄言双唇的温度。
陆薄言说:“那个时候我以为我们会离婚,不想让你知道太多。”
回到家,徐伯告诉苏简安晚餐已经准备好了,苏简安草草吃了两口,回房间洗完澡后躺在床上,也不睡觉,只是捧着手机出神。
苏简安好奇的“咦?”了声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唔”苏简安犹如一个刑满获释的犯人,长长的松了口气,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病房。
另一边,陆薄言和苏简安不到二十分钟就回到了家。
而事实是
苏简安曾经吐槽过陆薄言的房间,冰冷刻板,像收拾得规规矩矩的酒店房间。
苏简安的手几乎要把被子抓破了。
茶馆是镇上的老镇民开的,山泉水泡开自家种植的茶叶,虽比不上市面上那些动辄上千一两的名茶,但喝起来别有一种甘醇芳香。
她叫了声,匆忙低头道歉:“对不起。”
“想到哪儿去了?”苏亦承似笑而非,“还痛不痛?”
苏简安愁眉紧锁:“《超模大赛》的决赛很快就要到了,闹出这种新闻对小夕一点好处都没有,可冠军她又势在必得。怎么办?”
洛小夕不得不承认,这句话非常受用。
她笑了笑:“呐,加上昨天晚上,你承诺给两次了,不许食言!”